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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内含:丝路组、亲子分、初恋组、德国果仁和香肠蛋糕(独×奥)

我叫罗维诺·瓦尔加斯,20岁的意/大/利三好青年。现在我正和我双胞胎弟弟站在我家门外的大街上感受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事情是这样的,众所周知,今天是美好的二月十四号,可一大早门铃就好死不死地疯狂响起打断了我美好的约会,于是我便推了推身边的弟弟让他去开门。

虽然我亲爱的弟弟撒泼打滚表示不愿意,可谁叫我是哥哥呢,我一脚把他踹下了床,并体贴地嘱咐他穿好裤子。

废话,要是来的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肯定会被他没品位的pasta内裤吓得关门就跑。

正当我蒙上被子意图继续我的约会时,突然感觉身下一空,然后哐当一声——是哪个混蛋把我拖下了床!

我跳起来就要骂人,可我一睁眼,悬崖勒马地把已经说出第一个字的妈卖批吞了回去。

“妈妈呀,美人您找谁?”

黑发黑眼的美人正站在我家门口,一手托着行李箱,另一手拿着手机。

美人对我微笑:“您好,请问凯撒·瓦尔加斯先生在吗?”

我指了指楼上:“他应该还在睡觉,要我帮您叫醒他吗?”

“不用,我上去就好。”

像梦一般地

美人从我身旁走过

我突然想起

我还穿着、幼齿的、pasta内裤。

正当我沉浸在我昨晚为什么不穿着裤子睡的懊悔中无法自拔时,我弟弟的一句话将我拉回了现实。

“爷爷,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东方人?”

对啊,这个不修边幅的大叔什么时候搭上了这么好看的东方人?

我陷入了沉思,努力搜索着记忆。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美人为什么拖着一个行李箱?

难不成是来认亲的?我曾经听过爷爷的老朋友说起他的那些个风流韵事。

可年龄不对啊,美人虽然好看,但看样貌起码也有二十大几,虽然名义上我们俩喊他爷爷,但实际上他也不过三十多。

对了,我忘了说,我们当然不是他亲孙子,他可没结过婚,至于为什么叫他爷爷……十岁时我们的父母在车祸中丧生,那时这个自称是我们爷爷的世交的人突然出现收养了我们,之后我们两兄弟就随了他姓。我也不解为什么要叫他爷爷,他却总是念叨“辈分”、“辈分”这样我听不懂的词汇。

好的,回归正题。

我突然想起,那张脸我曾见过的,在一张照片上。

我曾经偷偷摸进过爷爷的卧室,虽然他三令五申并且拿一个月的pasta来威胁我们,但,大家都懂。

我是在爷爷的床头柜上看到的那张照片,那是一张双人照,看样子有些年头,背景是红得刺眼的枫林,年轻的意大利男人搂着一个黑发黑眼的东方人笑得一脸温柔,右下角写着日期地点——“北京,2005.10”

“北京”,这两个方方正正的字当时我看不懂,后来学校里开了中文课程,我才知道,那是中文。

在我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笑着的,要么张扬、要么带着调笑,这样的笑容,我从未见过。

后来我问过爷爷的老朋友,一个标准的日耳曼男人,他只是摇头叹气,言语里尽是追忆。

他说的细节我早已记不清楚,只记得一个我认为绝对不会和那个意大利大叔有半点关系的词——爱人。

爱人,十年来他闭口不提,可如今,人家拖着行李万里迢迢杀上了门。

正当我心里感叹这个大叔确实不是人时,楼上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急急忙忙拽着费里西上了楼,然后,我和我的傻弟弟都惊呆了。

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

卧室的门脱离了它相依为命十多年的门框。

美人

斯文秀气的美人

看上去斯文秀气的美人

看上去斯文秀气说不定是神秘中华武功传人的美人

一脚踹开了门。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亲爱的爷爷惊恐地站在床边,穿着和我们同款的、pasta内裤。

按照常规套路情节应该这样发展:

美人: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凯撒:支支吾吾意图搪塞

美人:你可还好,连家都搬了,想走个干干净净是吧?

凯撒: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也想去找你的,但,我是有苦衷的啊!

美人:苦衷?写信、电话、邮件,你想找我,莫非还找不到我不成?

凯撒:我……

美人:你无非是不敢见我

凯撒:……

但这上面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美人已经抱住了他。

等等等等,你们怎么不按套路来!

接下来不应该是你无情你不义你无理取闹的戏码吗!!

但我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气氛,或许并不适合电视剧里男女主久别重逢的烂俗戏码。

久别重逢,无须质问过往,或许只需要一个安静的早晨,一个安静的房间,一个久违的拥抱,就已足够。

这个氛围太美好,我觉得我现在正在发光。

于是我拽着一旁的傻弟弟光速下楼、出门,反锁。

于是就有了开头惨绝人寰的一幕。

费里西似乎没反应过来,眨着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的傻弟弟,你可不能真傻啊,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俩周围正散发着不和谐的光亮吗?

就这样,我一边嘲笑着某一位意大利大叔正穿着十分幼齿的pasta内裤和老情人叙旧简直是意大利男人之耻,一边认真考虑是不是应该把我虽然有点迟钝但十分可爱的费里西趁着情人节大好时光打包送给隔壁基尔伯特他弟弟。对了,他那俩双胞胎弟弟长得可真像,可千万要叮嘱好送给头上一年四季顶着个黑帽子的那个,不然另一个人回家可能要花一整周撇清自己的罪行并承包一整周的家务,虽然他那个娇气的奥/地/利男朋友平常也从来不做家务就是了。

我这么边走边想,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不等我开口道歉就听到一个腻烦的声音:

“罗维诺要是也把自己打包送给我我会很高兴的!”

不用抬头就知道是那个熟知我从三岁尿床到十五岁打破学校玻璃所有糗事的西/班/牙人。

但是我闻到了玫瑰花的香味,决定勉为其难抬个头问问他究竟要去祸害哪个良家妇女顺便传授他一点意/大/利人的经验。

可我还没开口他就把那束花杵到我眼前。

“罗维诺,情人节快乐!”

呵呵,我收回前言,我决定先扔了他的花再拿番茄一个一个撑死这个笑得春光灿烂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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